我和龙凤胎弟弟在一个班级。
因为姓氏不同,学校里都在传他是我的舔狗。
他的兄弟魏寒洲实在看不下去,狂怒地质问他:「你就一定要当那个女人的舔狗吗?」
我弟:「其实她对我挺好的。」
魏寒洲冷笑着说:「等着吧,过一个月,我让你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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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讲述的是陈昭然陈灿魏寒洲等人的故事,书名叫《继承舔狗》,本小说全文只能在知乎APP搜索得到。
魏寒洲的耳朵在我手中如螺旋般旋转,终于招了。
「……好吧其实是我问陈灿的。」
我突然想起昨天陈灿给我打的电话。
「姐,你说我室友是不是有病,最近老问我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,说帮我讨好你,他一个外人讨好得明白吗他?全世界只有我最会伺候你!」
陈灿语气骄傲,带着不知道哪来的优越感。
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啊?
我:「有事启奏,无事滚。」
陈灿连忙小心翼翼地问:「没什么,就是想问一下,姐你都没怎么使唤我了,是最近心情很好吗?还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弟弟了?」
没有新弟弟,倒是有新舔狗。
最近魏寒洲老是黏着我,害我忘了我还有一个仆人。
我敷衍地说:「你想太多了,我就是最近有点忙,等我忙完了再来折磨你。」
「好的姐,那你一定要记得啊。」
回过神来,我觉得魏寒洲对我这么好,我不表示一下好像受之有愧。
就把一些本来打算扔给我弟的不要的废品送他了。
魏寒洲翻出三个水杯,一大堆洗发水小样,两盒指甲剪,一捆鞋带,没用的小夜灯,手机壳,化妆棉,梳子和应援棒。
他面不改色地收好,一脸幸福地说:「宝宝你对我太好了!」
在睁眼说瞎话这方面,他跟我弟是一样的。
我感觉良心有点痛,就把我妈给我寄的一些特产送给魏寒洲了。
第二天又接到我弟的电话。
「姐,今天我室友带了一盒粽子回来,我抢了一个,吃起来感觉像咱妈做的,你说巧不巧。」
他不问,我不说,他发现,我惊讶。
「怎么会?好神奇!」
「这么一说我有点想吃家里做的粽子了,最近家里有寄粽子来吗?」
我沉默几秒:「没有。」
陈灿又嘀嘀咕咕地纳闷了几句,挂电话前,他最后跟我说了一句话。
「姐,我兄弟魏寒洲你记得吧?他最近好像在给某个女生当舔狗,笑死我了,他之前还嘲笑我给你当舔狗,结果现在自己却在舔别人,哈哈哈哈哈!」
我不知道该回什么。
因为这俩人都是我的舔狗。
真是,人生无常,大肠包小肠。
7
跟陈灿打完电话,我才发现魏寒洲给我发了十几条微信。
【七夕那天你有空吗?想请你出去看电影……】
【要是没空的话也没关系,我只是觉得那个电影比较适合两个人一起看。】
【为什么不回我消息,是不是在忙?】
【对不起,我不该问的,你是不是烦我了?】
【明明算命的说我这个月不会当狗的,他算的一点都不准……】
【陈灿在打电话,电话那边是你吗?】
【哈,认真想了一下,不知道我哪里比不上陈灿了,就因为他先来吗?如果那家伙也可以的话,为什么我不可以?】
【如果陈灿消失了,你会难过吗?】
看到这条的我:!!!
不是,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,我弟弟怎么就要没了?
我赶紧解释。
【刚刚让人帮忙抢电影票,没看到消息。】
魏寒洲马上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。
我又切到陈灿的微信对话框。
【姐,买到两张,5 排 6、7,明天我来接你吗?】
我一愣。
【啊,你也要去吗?】
陈灿那边死寂了几秒,幽幽地问我。
【那你跟谁去?】
【没有告知的义务。】
看到回复的陈灿难以置信,在电脑面前躬成一只绝望的大虾。
「到底是哪个贱人在七夕把叶昭然约出去看电影了啊?」
魏寒洲脸上灿烂的笑容还没收回去,闻言茫然地问:「啊?」
陈灿悲痛欲绝地说:「她让我给她定两张电影票,我买完才知道没有我的份!」
魏寒洲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:「她让你给她定两张电影票……两张电影票,嘿嘿……」
他花了好久才止住暗爽,嘴角比 AK 还难压,最后在陈灿奇怪的眼神中昧着良心评价了一句。
「哦莫,那很坏了。」
「哦莫?」
「我是说,哦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!」
但陈灿还是在盯着他看,一直看到他不得不收了笑容。
「念句词也不行吗?」
「你有病吧你!」
「没有啊。」
陈灿严肃地说:「你以前只会大骂叶昭然冷酷无情,然后苦口婆心劝我别做坏女人的狗了,为什么现在竟然会说这种话,而且为什么我倒霉你还笑得这么开心?兄弟,你真的不对劲。」
魏寒洲:「没有,你看错了,我现在一点都不开心,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开心了?嘿嘿。」
「两只眼睛都看到了!哥们你别笑了,你笑得我都开始害怕了,你爹的,我都说了别笑了你听见没?」
面对无能狂怒的陈灿,魏寒洲低头沉思。
明明一开始是为了不让兄弟受苦才当舔狗的,怎么现在越当舔狗兄弟却越受苦啊?
可能是陈灿天生命苦吧。
魏寒洲说服自己,开口道:「其实我觉得当舔狗也没什么,万一遇到的是很好的女孩子呢,那也没办法对吧?」
陈灿缓缓后退:「哥们你现在是清醒着吗?」
「真的,我觉得当舔狗也是一个很珍贵的人生经历,没当过舔狗的男人是不完整的,陈灿你别走,兄弟跟你说几句心里话,当舔狗也是有诀窍的……」
这天我收到来自牢弟的一条莫名其妙的微信消息。
「姐,我兄弟好像当舔狗当疯了。」
8
和魏寒洲出来看电影的时候,他有点太荡漾了。
一下子勾勾我的小拇指,一下子玩我头发,害得我脑子里的电影剧情都一卡一卡的。
但我觉得这不能怪魏寒洲。
因为我们左边的小情侣已经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,右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带得我这边的座椅也在晃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看 4D 电影。
我真怕他们把孩子生屏幕里。
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,我感觉我和魏寒洲不亲一个都对不起大家。
于是他向我靠近了 1cm,我也不动声色地往他的方向蠕动了 1cm。
蚂蚁竞走了十年了。
即将碰到之际,忽然有人从我们面前走过。
我一紧张,条件反射地给了他一巴掌。
魏寒洲愣住:「要这样才能亲吗?」
我的脸都憋红了,胡乱地「嗯」了一声。
他说:「好吧。」
等电影放完,走出放映厅的时候,魏寒洲的脸也肿了,我的口红也花了。
我们俩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,神情坚毅得可以去开老兵烧烤。
走到一半,魏寒洲说他有东西忘拿了,让我在影院门口等他。
我拿出镜子紧急补了个妆,突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。
让我想起十岁生日那天,因为唯一一个生日帽被我戴了,陈灿像鬼一样盯了我一整天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