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,姜问鹊,太医院首席。
「贵妃娘娘气滞血瘀,心火郁结,根源在于……咳,龙精虎猛不够,雨露不匀。」
「朕心有余而……爱卿,可有良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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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讲述的是李霁姜芽芽姜问鹊等人的故事,书名叫《 不行后记》,本小说全文只能在知乎APP搜索得到。
01
「大兄弟!我说实话有错吗?皇上……他确实不行啊!」
路边的驴没搭理他,继续低头啃草。
我爹满肚子委屈,抱着他那「妇科圣手」的药箱,骂骂咧咧地回乡了。
这天,我爹看着刚捡的鸡蛋,觉得自己愧对列祖列宗。
姜家自曾曾曾祖父起,专治龙体凤胎,如今竟沦落到给母鸡接生……
于是,他决定——练小号!
然后他就瞄到了「忘忧酒馆」年轻老板娘——苏合香。
在他谈吐不凡、专业技能、毕生积蓄的三重攻势下——
清河县最会看病的男人娶了最会酿酒的姑娘。
喜酒摆了三天,流水席从东街排到西街,全县的狗都胖了三斤。
后来,我爹逢人就说:「娶她?那是为了以后喝酒不花钱!划算!」
我娘苏合香一边给我爹倒酒,一边冷笑:「呸!老娘嫁他?那是为了以后看病不花钱!稳赚!」
在两人吵吵嚷嚷中,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。
后来就有了我。
我娘临产前一晚做了个梦。
梦里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,嘴里衔着一枚嫩绿柳叶,软萌软萌的。
醒后和我爹一合计,我爹大喜。
直言兔子代表天女,咱闺女这是天女下凡!
他当场拍板:「闺女就叫姜芽芽,小名兔兔!」
02
我的出生,让我爹那点被皇帝炒鱿鱼的郁闷瞬间消失。
他老人家为了给我更优质的生活,决定「再就业」。
医馆开起来了,就在我娘「忘忧酒馆」斜对门,名字倍儿响亮——问鹊堂。
开张那天,鞭炮放得震天响,街坊四邻都来瞧热闹。
结果呢?热闹瞧完了,人全跑了!
「妇科圣手」四个字烫手,街坊的闲言碎语也像无形的刀。
大姑娘、小媳妇要是敢上门,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!
我爹成了清河县最清闲的坐堂大夫。
医馆门可罗雀,我爹闲得长蘑菇。
这天他正在跟门口石狮子唠嗑,目光就落到了我身上。
得,大号指望不上,小号得趁早练起!
干脆把我抱在膝头,开始早教。
为了避免我重蹈他的覆辙,我爹那是煞费苦心,专挑他不擅长的领域教!
什么《本草纲目》里的虫类药啊,《千金方》里的男性补益篇啊,《外台秘要》里的疑难杂症啊……
主打一个「爹不懂,但爹敢教,闺女你随便学,学偏了算爹输」!
我爹这「反向育儿」的操作,效果显著!
我,外表继承了娘亲的软萌无害,小脸圆乎乎,眼睛水汪汪,笑起来俩酒窝,活脱脱就是当年我娘梦里那只衔柳叶的小白兔成了精!
可内里?那被我爹填鸭式塞进来的草药知识,配上我娘那说干就干的暴脾气基因,直接催生出一个执行力爆表、路子野到没边的小疯批!
三岁,我就能奶声奶气地把「淫羊藿」功效倒背如流;
五岁,我已经会蹲在鸡窝旁,给母鸡把脉:「脉象虚浮,得补!」
想起「鸡内金可治遗精」……随后我家母鸡集体抑郁了。
七岁,我研发出我人生第一剂药方,决定用张婶家大鹅试药。
大鹅吃完,满院子飞,追着张屠户家的大黄狗跑了三条街。
最后那大黄愣是一宿没敢回家!
面对张屠户的控诉,我爹看着满院鹅毛,陷入沉思:
「闺女,咱能不能研究点正经的?比如……治治你娘的酒糟鼻?」
我娘闻言冷笑:「治什么治?我这是旺夫鼻!」
转头塞给我一把碎银:「兔乖,娘支持你,咱研究点更实用的,比如……壮阳的。」
我爹:「???」
十岁那年,翻阅医书三百卷,对着一个名为「金枪不倒方」的古方着了迷。
那描述,看得我小脑瓜里充满了对医学奇迹的向往!
当时我天真地以为书里所说的「男人不行」就是身体不好。
那我爹……好像「不太行」。
这药要是成了,送给他,岂不是天大的孝心?
爹娘肯定夸我!